现代，黑帮，两个直男，HE
对其中一些职务和设定有微调
努力捡起勤劳人设中w
感谢食用，我会继续努力哒~
————————————————————————
「
该死，我居然开始觉得一个男人可爱了！
可爱？！要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散发正常荷尔蒙男人的反应！
等等，想象一下，如果他知道我对他是这样评价的，他会有什么反应？气到脸红但是拒绝说话还是直接上来给我两拳然后跟我打一架？
哇哦，那一定很有意思，决定了，我要找个机会告诉他然后好好欣赏他的表情。
」
——选自漩涡鸣人《the Kreutzer Sonata》第三卷
漩涡鸣人又消失了，距离那个疯狂的夜晚已经过去三天，如果和上次相同，佐助不仅无法获知货物的情况，同时对‘晓’的情报也一筹莫展，那么佐助一定又会开始烦躁。可现在不同了，这三天里，佐助沉浸在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中。
佐助是在回到屋中脱下衣服准备洗澡时发现那张纸条的，它被整齐地折成一个方形大小谨慎地塞在牛仔裤背面的裤兜中。它的材质非常薄，如果不是因为佐助每次换下衣物都有检查口袋的习惯，那么它最终的命运一定是在洗衣机中消溶。
快速打开纸条，熟悉的密文引入眼帘，佐助凭着早已在脑中扎根的破译方式，他很快解读了其中的意思：
本来应该先打声招呼的，但是怕暴露所以只能先用这样的方式与你接触了。‘晓’的犯罪证据已经掌握一部分，这些我会在你第一批货物交接结束后找准时机给你，你把它们和你交易后获取的证据一起传给组织，静心等待，我会联系你。
毫无疑问，这是卧底在‘晓’的同事发起的联络，从内容上可以判断出来，这个人已经卧底很长时间了，并且有很大的可能性他的职位已经深入内部，毕竟能拿到‘晓’的部分犯罪证据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没有人能比佐助这几天更能体会这一点了。‘晓’就像是一个迷雾森林，就算你身体进入其中，不能近距离仔细观察每一处，你是完全无法窥得其中景色的。
对于组织在‘晓’也有人员渗透这件事佐助一点也不惊讶，甚至可以说是意料之中的，他知道，单凭他一个人想要获取到‘晓’的情报是非常困难的，所以在踏上俄罗斯的土地时，他就已经做好了随时接收到组织消息的准备。当前，他唯一好奇的事情只有一个——同事的身份。
一抹金色很快浮现在脑海中，心跳不由加快，身体的疼痛不断提醒佐助不久前发生的一切，眯了眯眼，仔细回忆与鸣人相处的点点滴滴，不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可令人挫败的是，佐助无法判定鸣人到底是不是这个卧底。
虽说鸣人是与他接触最多的人，要说谁能让他毫无察觉地放入这张纸条，那么鸣人绝对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但恰恰就是这一点成为了有力反驳鸣人是卧底的证明。
如果鸣人是卧底，那么长门安排他们一起负责交易就是最大的天然屏障，鸣人完全可以直接与自己接触，就像天天那样面对面交换情报，其实比起天天来，现在的情况对鸣人和自己更加有利，但是鸣人没有任何动作，他也从来透露过任何‘晓’的情报，甚至没有任何‘出格’的言论，不，如果不算上那番关于“光明与黑暗的人”的讨论的话。
【“那你相信存在那种站在黑暗中的人反而是光明的吗？无论这个人怎么被渲染、怎么被侵蚀，始终洁白无瑕？”】
声音、语气、表情……又在脑中回顾了一遍，佐助想，这更像是带着莫名试探意味的询问，绝对不是什么表明自己立场的陈述发言。可光凭这些也不能完全排除鸣人就是那个卧底的嫌疑，只是无法肯定而已。
那么还有谁？又是在什么时候放入这张纸条的？仔细捋了一遍自己接触过的人，毫无头绪。
“呵。”轻笑一声，佐助不得不承认，他这个同事的伪装能力很强。撕碎纸条后吃了下去，佐助除去身上仅剩的内裤，心情逐渐明朗，轻笑一声，他喜欢和聪明能干的人一起完成任务。
缓缓合上泛黄的书本，骨节分明的手指极其缓慢地抚摸过古老的书皮，刻印的字体凹凸不平，映射出独特的岁月痕迹，当白皙修长的手离开时，终于能看清书名——《Крейцерова соната》。
长呼一口气，佐助终于读完这一本伟大的著作，捏了捏好看的眉心，脑中杂乱的思绪纷纷扰扰，故事很简单，一个贵族在列车上讲述了他糟糕的前半生：堕落又甘之如饴的青年时代，不和睦、互相猜忌的婚姻关系，妻子奔向小提琴家的背叛、自己血腥的报复、悲伤痛苦的牢狱生活，最终忏悔般的诉说。
佐助不明白，这一本托翁笔下揭露在贵族资产阶级社会中男女正常关系尤其是爱情婚姻的异化、道德的堕落所带来的人生悲剧到底与漩涡鸣人有什么样的关系。婚姻？目前看来他没有妻子；道德？佐助想漩涡鸣人手中的人命绝不像书中贵族那样只有一条；那么剩下的还有什么？佐助半眯起双眼，脑中闪过无数单词，最终停留在“背叛”上，是的，背叛，笔记中除了冰棍之外，出现频率最高的一个词，漩涡鸣人似乎一直纠结于“背叛”。
【妻子背叛了吗？一个已经被嫉妒吞噬的男人怎么可能做到理性地判断妻子的行为？】
【妻子没有背叛吗？她的钢琴声与那个青年的小提琴声是如此和谐。】
【是什么样的力量会让人舍弃多年的感情背叛另一个人？或许一开始就没有感情？Shit！我在说些什么狗屁？】
……
所有笔记就像一条无形的线牵引着佐助的思绪，让它们通过重重迷雾指向光明的出口，可等佐助走到那里才发现出口处还有无数道层层叠叠上了锁的门，因为现在所知的信息太少，所以哪怕知道“背叛”有所联系，但还是无法解开门上的锁。
“嗡——”一声震动打断了深陷沉思的佐助，拿起手机，短信内容引入眼帘：
久等了，小猫咪：）尽情高兴地下楼吧，有人会带你过来，第一批货物开始交接。
从甜心、Babyboy、小男孩再到现在的小猫咪，老实说，如果佐助不是知道鸣人的性取向的话，他绝对会认为这是一个gay，但是现在嘛，这一定是那个白痴无聊的挑衅，嗤笑一声，佐助不做理会，径直换好衣服出门，反正他有的是机会给那家伙一点颜色看看。
选择冬天来布拉戈维申斯克绝对是世上最愚蠢的事情之一，刚下车的佐助就被扑面而来的刺骨寒意激得咬紧牙关，裸露在外的皮肤冒起一片细小颗粒，竖起外套的衣领，又紧了紧黑色皮手套，佐助这才迎着风雪往前走去。
这是被素白晶莹包围的郊区，入眼之处全是雪白的世界，佐助照着司机的提示走了5分钟才到达指定地点，风势逐渐小了下来，雪却依旧不大不小地下，佐助抬眼望去，两架飞机停在一片白茫茫中十分显眼，到处是来回搬运木箱的壮汉，可尽管这样，佐助还是一眼看到了漩涡鸣人。
该死的，他太惹眼了，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他上身就穿了一件黑色背心，性感的喉结、锁骨一览无余不说，小麦色的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分明，腹部完美的肌肉纹理也被轻薄的布料勾勒出来，再搭配上宽大的迷彩裤、锃亮有型的黑色军靴，虽然他低垂着头，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但他往那一站，哪怕是站在两个垒在一起看起来十分笨重的木箱旁边，也像是一把随时准备出鞘的剑，锋利、寒气逼人。
虽然对俄罗斯人抗寒能力早有耳闻，自己也受过相关训练，对恶劣的环境有一定的抵抗力，可佐助还是在心底暗咒一声有病才朝他走去。直到佐助走近，他才发现鸣人低着头做什么，修长的十指灵活地穿梭在零件之间，不断有“咔咔”声响起，一只完整的枪就这样变得支离破碎，散落在木箱上面。
“哒——”，拇指一顶，一颗子弹从弹夹中掉落，佐助沉默地站在木箱面前，静静地看着金发男人的动作。虎口间与指尖的茧清晰可见，骨节分明的手每一个动作都极尽优雅，哪怕只是拆下子弹都像是古老的贵族随着优美的旋律上演华尔兹，佐助想，他必须得承认，光是看着漩涡鸣人拆开一把枪他就想与他较量一番，从组装枪械到活靶射击。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把枪。”冷不丁的，鸣人打破了沉寂的气氛，语气中可以捕捉到一丝明显的笑意。
佐助看了一眼散落的零件，对他话中的意图不明所以，随口询问：“佩戴很多年了？”
“嗯，”应了一声，鸣人这才抬眼对上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蔚蓝色的眼眸在周围素白晶莹的衬托下流光溢彩，嘴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等他再开口的时候，佐助果然很想现在就揍他，“哇哦，Baby，你真是盛装出席，我很好奇，你需要一个抱在手中的暖炉吗？像中世纪的贵族小姐那样。”
“你故意露出那五颜六色的皮肤是为了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被人打了吗？不得不说，你的大脑构造很奇怪。”轻笑一声，佐助的回应是打量鸣人身体的眼神就像是再看一个愚蠢到无可救药的笨蛋，没错，他说的就是不久前他们在地下拳击场交手的那一次留下的伤，手臂和肩膀上余留的青紫痕迹彰显着佐助优异战果。
撇头看了一眼自己裸露在外的胳膊，鸣人耸了耸肩，手指随意地拨动木箱上的零件，恶劣地露齿一笑，“比起和人打架，我觉得更像……”还没等他说完，一个明亮的男声突然插入进来，“嘿，你们一直在这说什么呢？验收完了？”
转头看去，一个身材中等的男人逐步靠近，深灰色的头发像是阴霾的天空，高挺的鼻梁、饱满的额头、立体的五官，飞段，‘晓’的主要成员之一，手中人命无数，佐助很快在脑中确认来人的资料，不着痕迹地避开与他的对视，心中因为那双充满阴鸷目光的深褐色眼睛而产生一股不适感。
鸣人没有错过佐助的细微表情变化，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来人，随口答道：“数量清点完了，还没确认。”
“没有确认？是因为这位美丽的先生不信任你吗？但我刚才看你们聊得挺开心的呀。”飞段笑着把手搭上了鸣人裸露在外的肩膀，虽然是对着鸣人说话，可他的眼睛从始至终没有离开过佐助，充满兴味的阴冷目光像是盯上了猎物的毒蛇。
不是没有被这样的目光打量过，就像鸣人曾经调侃过的那样，佐助也深知自己对某个群体的吸引力，可要是把他当成猎物，那么飞段还真是怀抱着一个可笑的想法。但就算再怎么厌恶飞段的眼神，生意还是得做的，抬眼望向那个男人，佐助面色平静地打了招呼：“您好，我是内轮佐助。”
“富有魅力的东方美人不要这么严肃嘛，我是飞段，”在佐助开口的一瞬间就站直了身体，飞段伸出右手，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请允许我与您来个友好的握手礼。”
佐助有种预感，这个握手礼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飞段身边的金发男人，湛蓝的眼眸中调侃意味十足的目光让佐助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佐助不紧不慢地褪去右手的皮手套，从容地伸出去，轻握那只冰冷如水蛇触感的大手，在它发力拖拽的时候保持住身体纹丝不动，墨色瞳孔中射出的光芒仿佛是尖锐的冰箭，礼貌而疏离地微笑，“很高兴认识您，可老实说，我不喜欢那个称呼，希望您不再使用。”
手中的皮肤如想象中那样细腻，飞段又暗暗使了点劲，想要把黑发美人拉到自己怀中，可是无论自己怎么使力，那具身体都没有移动分毫，反而是自己的手已经被捏得生疼，正准备继续开口，就被身边人的嘲笑声打消了念头。
“飞段，一个有用的忠告，他不仅是直的，而且就算弯了你也会是下面那个。我想你已经知道我和他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了，所以等你被我只打断一根肋骨的时候再试试找他吧。”鸣人是这样建议的，毫不掩饰语气中的嘲讽，接着他朝远处打了个手势，很快地，一个男人把电脑送到了他的手中。
放开了手，那舒适的温度很快离去，连个怀念的时间都没留下，飞段收敛了肆意的目光，转头对鸣人说道：“噢，是的，我对在下面完全没兴趣，即使会是一个把鞭子玩的极好的美人，我还是比较喜欢一边操着别人一边被虐待。”
“一个狂热的宗教分子，还拥有非常恶心的性癖，看到没有，这才是真正的变态，”鸣人对佐助扬了扬眉，暂时把视线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跟他比起来，我简直纯洁得像只绵羊。”
不打算对他的话做任何评价，佐助只是在心里默默记下飞段的信息，接着就调整了一下站姿准备应付今天的重头戏，他看向鸣人手中的电脑，漫不经心地问：“那是需要确认的交易资料？”
“聪明的小男孩，”随口的调笑已经习以为常，鸣人把电脑递给佐助，“第一批货物清点的信息全部在上面，我检查过一遍了，型号、数量都没问题，当然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陪你再来一遍，不过最好还是放过我吧，我可不想浪费一天的时间在这个上面。”
“等我看完之后我会考虑的。”说完就不再理会对面的两个人，佐助仔细核对电脑中的数据。
“老天，你怎么搞的？”无意参与佐助与鸣人对话的飞段本来只是四处随意打量着，可等他转头看了一眼鸣人后就像发现了新大陆那样大呼小叫起来，“我刚刚怎么没发现？我才多久没见你，兄弟？你就养了一只这么有味道的小野猫？”
鸣人顺着飞段调侃的目光望去——是自己身体上被佐助称为“五颜六色的皮肤”的地方，嗤笑一声，鸣人知道佐助也在听，故意压低声音，像是在回味什么美妙回忆那样说：“我从不否认，他非常辣。”
“等等，对着伟大的邪神发誓，我刚刚听到了‘他’？！你居然搞了个男人？！”这一次飞段的声音更高了，两条飞起的眉毛好似在跳舞，“长门肯定不知道，不然你的小猫咪可活不了了，毕竟他更希望你能和美丽的樱小姐谱写一段王子与公主的故事。”
“这跟樱没什么关系。”鸣人侧过脸，金色碎发垂到额前，眼神无法探知，而飞段依旧不掩好奇地看着鸣人，就在这一瞬间，他们谁也没发现一个U盘悄无声息地插进了电脑。
佐助的手套已经扔到了木箱上，它所放的位置与佐助虚扶在电脑侧边的右手正好让置于电脑右侧的USB口成为一个视区盲点，面上波澜不惊，甚至连呼吸声也是不急不缓的，佐助看着U盘中的破解程序成功入侵电脑系统，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一些，左手手指灵活地输入几条指令就把第一次交易的所有信息复制进了U盘。
就在佐助一边操作电脑一边提防飞段与鸣人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对话气氛朝着越来越不可控的方向飞奔而去。
飞段的话中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十分巨大，“好吧好吧，不过我也有一个好的忠告，如果你是真的想要和樱结婚的话，还是少去井野那吧，虽然那个金发妞确实身材不错，而且还以一副好嗓子在酒吧里出了名，但毕竟比樱地位低，你该用蜜糖灌的是樱不是什么浪荡的酒吧歌手。”
“噢？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得出我总去井野那的结论的？”鸣人随口一问，接着又笑起来：“要是理由不能让我信服我可会朝邪神诅咒你。”
“你不是上周三、周五都去了那家酒吧，还都待了一整夜吗？”随着飞段稀松平常的话语，“咔咔——”一阵机械碰撞的声音混杂其中，不过十几秒，冰冷漆黑的枪口就对上了他的太阳穴。
鸣人的声音依旧活力十足，好似跟老朋友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你居然调查我？是谁给你的勇气？也许我应该把这件事情告诉长门，让他来告诉你，这件事有多么错误？或者说，”话音一顿，“哒——”保险栓被拉开的声音使得气氛更加紧张，鸣人把枪口用力摁上飞段的太阳穴，飞速瞥了一眼佐助后说道：“我现在就送你去见你心爱的邪神，别试图反抗，你知道我为什么爱这把枪的不是吗？”
早在鸣人拿枪对准飞段的时候佐助就抹掉了电脑中的记录，收回手，小巧的U盘眨眼之间就落入大衣的口袋，做完这一切的佐助放松了所有紧绷的神经，感谢蠢货飞段和漩涡鸣人，让今天的任务进行得异常顺利。
老实说，虽然身处一触即发的危险氛围当中，而且从表面上来看佐助的表情也是非常严肃的，可在他的脑海中，思绪早已飘远，尤其是在与那双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对视之后，佐助再次被那纯粹如天空的眼眸震撼，好吧，他承认，现在的漩涡鸣人，是一个帅气的男人。
“因为它里面的子弹只装R.I.P（颠覆性入侵抛物，Radically Invasive Projective），一发摧毁所有，被称为‘战胜敌人需要的最后一粒子弹’的存在，”飞段没有再动，语气严肃起来，不再具有玩笑意味，“嘿，兄弟，你可是长门最信任的人之一，我怎么可能调查你，我只是无意间看到而已，我向邪神发誓，好吧？”
美丽的雪花逐渐飘落到手臂上，融化之后带来刺骨的寒意，“开个玩笑，确认完人员情况你就先走吧。”轻笑一声后放下枪，鸣人拍了拍飞段的肩，然后走到了佐助身边，凑过头，与他一同看向电脑屏幕。
被冻结的空气瞬间被打破，佐助吸了一口气，入鼻的冰冷气息中混杂了淡淡的柠檬香，漩涡鸣人的味道，此刻如同他的人那样，强势地围绕在佐助身边。
“以你的智商应该早就看完了吧？怎么样？如果确认完毕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我们可以去狂欢了，甜心。”熟稔的语气像是多年的老友，鸣人随手翻了翻记录，好像在重新检查。
目送飞段摆了摆手后离开，佐助这才转头对鸣人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生动起来，不再鲜有表情，“说句实话，一开始因为是你检查的，所以我不放心。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愿意相信‘晓’的信用，钱会准时打到指定账户上。顺便一说，收起你自以为是的幽默，别叫我甜心，白痴。”
“好吧，任性的小黑猫，”鸣人顺从地改变了称呼，把佐助肩上的积雪拍掉后揽住他的肩膀，一副好兄弟的架势，“先去吃饭，我保证今天会成为你无趣的人生中最难忘的一天之一。”说完没等佐助回应就朝远处摆手示意之后提起电脑带着佐助离开。
TBC
听着《告白气球》撸完，渐入佳境感觉好甜XD
请夸我的勤劳！大家晚安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