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废萌 —

【鸣佐】Kreutzer[6]

现代,黑帮,两个直男,HE

对其中一些职务和设定有微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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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惊喜(惊吓):)

感谢食用,我会继续努力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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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清楚了,我肯定,我喜欢他,对,想谈恋爱的那种喜欢。

天知道我从没对一个吻回味过这么久!老实说,它已经有点影响我的睡眠质量了,但是该死的,每一次醒来我都希望它晚上能再来一遍!

我知道他去找井野了,Oh,希望她能多夸夸我,等等,我为什么要这样想?难道我已经想要获得他的好感然后在一起吗?可能吗?

我猜他的任务不仅包括了弄死大蛇丸、获取‘晓’的情报,一定还有能逮捕几个罪犯就逮捕几个,这样看来,我一定在他的名单里了,可我完全没有去坐牢的打算啊。

好吧,现实总是残酷的,漩涡鸣人,打起精神来,忘掉他吧,想想一切结束后的旅行,想想以后会遇到的姑娘们,干嘛把目光集中在一个男人的屁|股上?

                               ——选自漩涡鸣人《the Kreutzer Sonata》第三卷


宇智波佐助的恋爱经验来源于他曾经有过的两个女朋友,一个在大学时代,一个在他成为一名优秀的FBI特工的时候。她们无一例外是美丽的、聪明的、理智的,佐助的审美很难改变,他欣赏聪明的女人,他喜欢和她们来一场平和且理性的恋爱,但这正是问题所在。

第一段感情结束的时候,他们各自选择了自己的理想,然后轻松地分道扬镳;第二段感情结束的时候,他们达成共识,认为彼此的工作都非常重要,同时还占用了很多时间,自己已经没有经历去经营一场恋爱,所以尊重彼此共同的选择,和平分手。是的,这两段感情都非常理智,无论是开始还是结束,全部都在佐助的掌控之中,还是那样的想法,他讨厌一切容易失控的事物,非常讨厌。

那么漩涡鸣人呢?他本身就是一个失控的集合体,从认识他开始,佐助就被卷进了他那疯狂的世界,地下拳击、军火交易、空中跳伞……

佐助承认,他不可抑制地被那个白痴吸引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他越来越好奇,而好奇,就是沦陷的第一步。因为好奇,他研究了他的笔记,被他文字吸引了注意力;因为好奇,他跟着他来到地下拳击的世界,被他的身手俘获了为数不多的惺惺相惜之心;因为好奇,他跟着他一起遨游在空中,被那从濒临死亡到重生的体验震撼了心灵;因为好奇,他想要探究漩涡鸣人的世界,而越了解他,他越觉得漩涡鸣人很好,该死的好。

他拥有充满男人味、阳光帅气的外表,他有一流的身手,他会说浪漫而幽默的俏皮话,他拥有巨大的财富,而且最重要的,他还是警|察的好帮手,从一开始到现在,佐助因为他或多或少、明里暗里的帮助确实做起任务来轻松了许多。

但是漩涡鸣人也非常坏,操|蛋的坏。他用枪瞄准别人的头就像眨眼睛那样习以为常,不用细想也知道这是做过多少次后的冷漠淡然;他对走私军火的流程是那样熟悉,好像他天生就是做这个的一样,没有表现出一点对犯罪的悔意。

尽管那个吻的触感和温度现在对佐助来说还记忆犹新,尽管佐助想,即使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回吻那个混|蛋,但是这一切都应该结束了,因为漩涡鸣人是个真正的罪犯,而宇智波佐助,他从来都是罪犯们惧怕的审判者,他永远会站在正义的一方,将他们绳之以法。

宇智波佐助,永远不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罪犯,他也不会允许自己对一个罪犯产生感情,所以,佐助暗咒,该死的荷尔蒙,等它冷却一段时间,这些就过去了。

等他任务完成,他会把大蛇丸和兜送进监狱,如果运气好一点,连上长门、小南、漩涡鸣人……他们都将在法庭的审判结束之后在监狱中度过大半辈子或者剩下的人生。如果运气差一点呢,‘晓’损失一笔巨大的财富和一些举足轻重的成员,虽然动不了根基,但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它也会很难恢复起来,而自己和漩涡鸣人也很大程度上不会再见面了,永远的。

在与漩涡鸣人没有任何联系的五天里,佐助不仅理清了他的情感思路、得出了他认为正确的结论,同时,他还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任务。

冷眼看着舞池里随着旋律疯狂扭动身体、互相挑逗的男男女女,佐助兴致缺缺,深邃的黑眸里一片清明,与酒吧内灯红酒绿、醉生梦死的氛围格格不入,他已经连续五个晚上都来到这家名为“10”的酒吧了,只为了一个目的——找这里的一个驻唱歌手,井野。

其实第一个晚上就是井野的工作时间,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佐助还是决定多来几个晚上再与井野接头,毕竟这样就不会特别显眼,即使有人起疑他为什么会想要找一个酒吧的驻唱歌手,他还能说是因为欣赏她的歌喉。

“嗨,帅哥,听说你想和我聊聊?”随着女人的动作,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这让佐助微微皱起了眉。

忍住想要讽刺的欲|望,佐助舒展了眉头,嘴角勾起一个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察觉的弧度,表情柔和下来,显得十分绅士,“我很喜欢你唱的歌,所以想要认识你。”

“Delusion(妄想),”井野手指一勾,跟他们身边的调酒师要了一杯鸡尾酒后才回应佐助,“谢谢夸奖,我知道你的,内轮佐助。”

没有了身边靠得最近的调酒师和酒保,佐助挑了挑眉,说话也不再像刚才那样顾虑很多,“怎么认出来的?”

梳着单马尾的金发女人缓缓靠近,佐助没有动,甚至连表情都没有变化,他听着凑到他耳边讲话的女人的甜腻嗓音,感觉热气爬上了皮肤,黏糊糊的,“阿斯玛形容你像一个俊美的王子,可那并不能让我直接认出你,毕竟俊美和王子,符合它们的人太多了,但多亏了鸣人,他说,一个黑发黑眼睛的东方美人,独一无二。”

该死的荷尔蒙!佐助今晚第一次在心中暗骂,脑中闪过的是那耀眼的金色和那双湛蓝的眼睛,周围的气息好像突然改变了,光是一句话,他就仿佛闻到了那人身上极具倾略性的气味。

“看来你们和他真的很熟,”平静的语气,佐助在井野把调酒师送来的名为“Delusion”的酒推到自己面前的时候身体向后撤离了一些,他转头看着那杯五颜六色的鸡尾酒,轻声问:“你们和他合作多久了?”

单手撑着吧台,井野眯着眼睛环视一周,确定没有特殊人员后才懒洋洋地说:“阿斯玛先来的,认识他有三年了吧,我呢,不多,一年半而已,”说话声一顿,气氛有一瞬间的沉寂,而后井野才又开口,这回声音低了许多,“阿斯玛的事情就别问了,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我现在没办法平静地谈论关于他的任何事情,如果你不想看到我在这里哭出来,那就别问了。当然了,关于漩涡鸣人,你可以随便问,他跟我说可以告诉你所有。”

佐助也经历过失去搭档的痛苦,所以他非常能理解现在井野的感受,但这并不能对他清醒的头脑造成任何影响,轻摇杯中的鸡尾酒,语气中的情绪难以分辨,“看样子你知道很多关于他的事情,如果我没猜错,你和阿斯玛掌握了漩涡鸣人的很多信息。可是组织里的资料我看过,在我来之前,完全没有更新过,我很好奇,你们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上报?”

“你直接说我们包庇罪犯吧,”井野笑起来,坦诚的态度让佐助一时之间无言以对,“我们是知道很多,我也能把我所知道的告诉你,但我不会告诉组织的。你明白吗?跟你说是因为鸣人说可以,不跟组织说,是因为我不想,如果可以,我甚至不会逮捕他。要不是鸣人不愿意,我们早告诉组织他和我们合作很久了,虽然事实是现在只剩我和他在合作了,噢,对,还有你,这样组织也许会因为他的功劳而在法庭上多为他说几句。”

佐助跟阿斯玛接触以后就察觉到了,他和鸣人的相处就像多年的好友,没有一点伪装的成分,而现在看来,他们的感情只会更好。轻抿一口“Delusion”,辛辣的味道让舌头有种正在燃烧的错觉,可等佐助准备开口的时候味蕾只剩下清甜的感受,“你们这样的做法让我不得不怀疑你们的忠诚程度了。”

“他是一个意外,也是一个例外,组织里潜伏在‘晓’的不止我们三个,但是他只选择了我们,”井野凑近了佐助,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但佐助知道,这是她在不断回忆的表现,“他是一个孤儿,以前的经历不清楚,不过在少年时期他被一个警|察收养了,说起这个来,你肯定有体会,你回想一下和他交手的时候,他的格斗术是不是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尽管他因为经验丰富非常灵活,但是一个人无论怎样改变,一开始接触到的或多或少都会融入在其中。那个警|察对他影响很大,尤其是他的思想……”

井野叨叨絮絮说了很多,他们两个人靠的很近,从远处看来,就是一对正在调情的青年男女,和这个酒吧中其他来找乐子的普通人没什么区别,除了他们,没有人知道,话语间到底传递了什么样的信息。

原来漩涡鸣人拥有那样一双纯粹的眼眸的原因是这个——那个收养了他后来又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死亡的警|察,是的,一个俗套的故事,一个孤儿被一个警|察收养了,那个警|察教会他很多东西,包括做人,然后那个警|察死了,孤儿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跟一个军火头子混在了一起,直到现在。

孤儿因为那个养父而喜欢警|察、甚至崇拜警|察,他也因为他而游走在黑暗中却一直向往光明,他还因为他拥有了丰富多彩的少年时代,可这,更加衬托了他当前处境的悲凉。

“你说那个警|察带他去过很多地方?”佐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但是直觉告诉他,这很重要。

“嗯,非常多,感觉那个警|察完全是抱有带着他环游世界的想法在抚养他。说起这个,你能想象吗?那个家伙居然还写游记,写、游、记,还不止一本,虽然我没看过,但似乎他最新的那一本写了很久了,叫什么来着……对,《the Kreutzer Sonata》,就是这个,你听说过……”没等井野说完,佐助沉声说出的话就打断了她,“《Крейцерова соната》这本小说,我看过。”

果然《Крейцерова соната》里面是有什么秘密的,现在井野的说法更证明了这一点,可到底是什么呢?佐助眯了眯眼,也许只有看过漩涡鸣人写的那本所谓的游记才能知道答案了,等等,轻蹙眉头,自己又不由自主地对那个金发白|痴产生好奇心了,该死的荷尔蒙!佐助今晚第二次暗咒。

就在佐助暗自想不要再关心这样乱七八糟的事情了,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任务就好了的时候,井野的笑声把他拉回现实,“差不多就是这些了,我只是负责告诉你而已,至于你要怎么想,那就不是我需要关心的了,不过我想,与他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的你,也很矛盾吧。哇哦,我们的主角登场了。”

转头,只一眼佐助就在一片灯红酒绿中锁定了那颗金色的脑袋,那人似乎没有发现吧台角落里的他们,这让佐助莫名地舒了一口气,可看着那人被一群衣着暴露、行为举止轻佻的男男女女迅速围在中间又奇异地觉得有些刺眼,空气中的氧气似乎在减少,佐助觉得有点胸闷。

“还是那么受欢迎,这时候想找他过来聊天可真是一个会惹人讨厌的举动,”井野轻笑着调侃,扬起头,嘴唇几乎碰到佐助的下巴,问道:“你去叫他还是我?”

“不用了,”佐助起身,表情淡漠,语气透出点点冷淡,“我去下洗手间,你收好。”

井野的手中多了一个U盘,小巧到一只手就能轻松把它隐藏在其中,只是楞了一下后马上伸手拉住要走的人,在他转过身的时候揽住他的脖子,随着一声“保险起见”,佐助的手中多了一个小纸条,淡色的休闲衬衫的衣领处多了一个口红印,暧昧且显眼。

做完这一切井野立即放开佐助,两人互相道了一声再见后转身分开,井野融入人群朝鸣人走去,而佐助则穿过疯狂的人群进了洗手间。


昏暗的灯光,沉闷的空气,偶尔有水流的声音,一扇门把舞池中的喧闹隔绝在外,佐助背靠着隔间的门板,慢慢吐出一口浊气后打开手中的纸条,借着微弱的光亮看清了上面的内容:

我们准备了很久之后,昨天已经抓捕了‘晓’的重要成员角都,鸣人将重新接手角都的单子,不再与你的交易接洽。组织当前的意思是你主要盯着大蛇丸的单子,获取‘晓’与音隐组的情报就行了,交易完成之后回日本直接逮捕音隐组一干成员。虽然‘晓’封|锁了消息,但确实因为角都被捕的原因,现在内部关系非常紧张,鸣人那边也不安全,你缺少了他的掩护,行|事要更加谨慎。


佐助注意到了,井野用了“重新接手”几个字,想起与那个金发男人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当时长门让他把手中的交易放下,然后和自己的交易接洽的时候,那家伙似乎有一瞬间的激烈反应,这么看来,这个单子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交易。

“哗啦——”看着碎纸屑随着马桶中的漩涡一起消失不见,佐助不屑的轻笑一声,那个混|蛋应该会很高兴,毕竟又把单子抢回来了,怪不得刚才看到的笑容是那样灿烂的。

整理了一下衣服,佐助把所有杂乱的思绪压下,这就准备离开,可刚把手放到门板上的把手上就听到了厕所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动作一顿,沉下心仔细听着隔间外的动静。

“嘿,这可是男厕所!”漩涡鸣人的声音让佐助蹙起好看的眉,紧接着,高跟鞋踏上地板响起的“哒哒”声让眉间的褶皱更深。

“你们什么毛病!?”

“鸣人,别带姑娘进厕所好吗!?要搞出去搞!”

“该看医生了你们!”

“鸣人可以啊,这妞够辣,我帮你们锁门,玩得愉快。”

……

厕所内响起了各式各样或调侃、或咒骂的人声和一串凌|乱的脚步声后重归于平静,佐助想,好吧,现在也许整个厕所内除了在隔间外、洗漱台边的一对男女外,就剩下了鬼使神差留在隔间内的自己了,很好,他接下来肯定能用耳朵欣赏到一场大戏,即使他此刻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它。

“好吧,好吧,你要说什么?”声音依旧是活力十足的,可佐助听出了里面夹杂的一丝无奈。

“鸣人,你为什么不接受我?”

“我说过了,我对你没有那方面的想法,所以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你需要欺骗吗?”

“但是你每次来看我们的时候都对我很好!”

“等等?有吗?在我眼里,你们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好吧,也许什么时候我多帮助了你一些,我为我给你造成的误解道歉,我很抱歉。”

抑制住嘴角想要扬起的嘲讽的笑,佐助觉得他高估漩涡鸣人了,原以为的精彩情节原来不过是老套的“是你想太多”的把戏了。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的冷漠……那你当初为什么领养我?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温暖之后,你这样说,我真的很伤心。”听到这,深邃的黑眸沉静下来,佐助想起了他刚知道鸣人的身世,这个笨蛋居然长大后也领养了孤儿,还不止一个,这一定也是因为受到那个警|察的影响。

“领养是我一直想做的事,你也看到了,当时带走的孩子不止你一个。虽然说这样的话很失礼也很抱歉,但现在看来我还是应该说出来,我对于你是叫Lucy还是Anna都不清楚,你让我怎么说爱你、还和你在一起?听着,小姑娘,你现在才16岁,我对于你来说就是一个资助了你吃和住的人,我甚至不介意你以后想要还给我这笔钱。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们的关系也就是领养人与被领养人的关系,所以,抛弃你那些想法吧,我保证,我会忘了今天的事,以后我们还是可以友好的、和平的相处。”俊美的脸上表情柔和下来,佐助在心里感叹一句,想不到那个金发白|痴居然还有这样的口才。

“鸣人,如果我说我前天看到你和那个金头发的驻唱歌手一起吃晚饭了呢?”

“我和井野常常在一起吃饭,这有什么问题吗?”

“在你们分别后,我……我跟着她,我看到了她进了一家旅馆,后来和一个男人一起出来的。”

“噢?我和井野不是情侣,她的私生活我也不关心,我不太明白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到此,事情朝着完全不可控的奇怪方向发展了,为什么说奇怪?因为佐助分辨出了鸣人语气中隐藏着的寒意,黑曜石般的眼睛平静无波,他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外面的对话上。

“昨天你们的成员被抓的时候,我又看到了那个男人,他是一个警|察……鸣人,这是你逼我的,我也不愿意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掐住脖子,佐助哪怕是与他们隔着一个门板也感受到了那紧张到一触即发的气氛,正当他准备打开门救场的时候鸣人说话了。

“哇哦,我懂了,小女孩,来,拿着这张卡,今晚在房间等我,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好吗?”

“你……”

“我的反应很怪异?没事,你现在还不了解我,我是一个生意人,我给你你想要的,你也给我我想要的就好了,告诉我,你不会说出去、会等我们谈话以后再做决定的对吧?”

“嗯,我答应你,那我今晚等你,我们还能好好谈谈吧?”

“当然了,我保证。好了,现在你先出去吧,我想方便一下。”

“记住我们的约定。”女孩甜甜的嗓音混合着高跟鞋的声音消失在厕所里。

接下来,响起的就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佐助对于鸣人发现隔间里还藏着个人这件事毫不意外,同样的,对于他刚打开门冰冷的枪口就对准了自己的脑门这件事也一点都不意外。

这是第二次,漩涡鸣人的枪口对准了自己,尽管他在看清人后迅速放下了手,可这还是让佐助忍不住轻嘲:“你总是喜欢用这种方式来威胁别人吗?只有拿着枪才感到安全的胆小鬼。”

“井野说你已经走了啊,怎么在这?”鸣人耸了耸肩,意外地没有反驳嘲讽自己的话。

没有理会鸣人的问题,墨色的眼眸直视着那双蔚蓝色的眼睛,锐利的光芒让鸣人的身体不自觉紧绷,“你想杀了她。”这是陈述句,而且是肯定的语气。

“只有死人才是安全的,”鸣人声线依旧平稳,在看清黑眸中的不赞同后,不由自主地没有把玩笑继续开下去,“我说笑的,我会把她交给井野,你们那边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只要别影响了我们彼此的工作,你懂我的意思。”

“嗯。”没再多说什么,佐助侧过身,从鸣人和门板之间的空隙中穿过,向洗手台走去,墙上平面镜中的黑发男人依旧是平静的,甚至连表情都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可只有佐助自己才知道,从被漩涡鸣人那熟悉的柠檬香与自身的气息包围开始,左胸膛处心脏跳动的频率就不一样了。

“哗哗——”水声在静谧的室内格外清晰,鸣人走到佐助身边,眼尖如他一眼就看到了领口处那抹刺眼的红色唇印,“你……”刚开口就看到镜中那个漂亮的男人抬起头来,他们没有直面彼此,可通过镜子他能轻易分辨出他的表情,隔着淡漠的面具,他看穿了那个男人眼底的一点烦躁,脑中兀自出现那个火|辣的吻,这让鸣人一下子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听说你写了游记?”Damn it!刚说出口这句话佐助就后悔了,他不应该再与这个金发男人有更多的联系,可既然问出口了,他也只能摆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就好像这个问题很严肃,是他的任务所需要知道的那样。该死的荷尔蒙!佐助今晚最后一次在心里骂道。

这话题开启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鸣人也在心里非常感谢佐助打破了即将走向诡异的气氛,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对啊,”然后他还把未来的打算说了出来,“等所有事情结束了,我还将继续去那些我没去过的地方看看,然后继续记录下来。”

“对于结果你就这么有信心?我说的是逃过法律的制裁。”要想捅破一张窗户纸非常容易,就像那个吻,但要想把它重新糊上,同时还加固一层冰霜也非常容易,一句话就够了。

沉默了一会,两人看着镜中的彼此,一动不动,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夜晚,他们站在一个选择的十字路口,接下来是前进还是后退、是向左转还是向右转都将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决定。

这回,鸣人没有喝酒,他很清醒,佐助也没有受到酒精的影响,他很冷静,最终,他们一起理智地、默契地选择了退回原点。

“感谢你的提醒,相信我,我会去畅游世界的,”鸣人后退了两步,不置可否地笑了,然后转身,镜中只倒映出他的背影,“我想井野也告诉你了,关于角都,关于我重新接手了那个庞大的交易。你的交易还有两次就结束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会是飞段继续与你接洽,我对于你能够在他眼皮底下完成你的任务很有信心,祝福你。”

回应他的,是佐助漫不经心地吐出的冰冷话语,“谢谢,希望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会是在法庭上,不过,顺便一说,如果你能够实现你所说的,我也祝福你,世界旅行愉快。”

关门声响起,隔绝的,终究是两个世界。

TBC

大家七夕都发糖,那刀子就由我来吧!先说好,别打脸_(:зゝ∠)_

来呀,互相怼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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