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废萌 —

【鸣佐】Kreutzer[8]

现代,黑帮,两个直男,HE

对其中一些职务和设定有微调

前文:[0]  [1]  [2]  [3]  [4]  [5]  [6]  [7]

yoooooooooo~发糖~

感谢食用,我会继续努力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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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相信,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他在我心里就只有好看、可爱、帅气这一类美好的形容词了,按照现在流行的说法,是不是我已经成为了他的粉丝?

老实说,我一点也不觉得尴尬,我愿意,我、心、甘、情、愿。

曾经从那人手里学到的方法一点都不管用!天知道我现在在他眼里是不是从一个混蛋变成了一个蠢货,Damn it!我得想想办法。

他逃不了的,我保证。

                               ——选自漩涡鸣人《the Kreutzer Sonata》第三卷                          



漩涡鸣人一定是疯了!从射击场回来的那天开始,佐助就这么想。

第一天,他穿着一套非常正式的西服,平时凌乱的金发被打理的一丝不苟,抱着一捧鲜红的玫瑰大清早的敲响了佐助卧室的门,当佐助身着家居服、以为是女仆有什么事打开门的时候,立即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呆愣了一秒。

“亲爱的,清晨最鲜艳的玫瑰配你正好,我希望你能喜欢它,当然了,还有把它带来的我。”低沉磁性的嗓音配上听起来非常浪漫却有极大违和感的话,佐助理所当然地关上了门,并附赠一句“你该吃药了”。

第二天,他在半夜1点的时候敲响了佐助的窗户,是的,窗户,是的,半夜1点。

Blast it!佐助在心里暗咒,为什么‘晓’给他安排的住处是一幢两层的独栋小别墅而不是高层的单元房,他宁愿是后者,尽管享受不到花园和温暖的壁炉,但是那样的话就没有半夜1点的漩涡鸣人!

“My swеetie,虽然你没有一头金丝般浓密的长发让我爬上来[1],但是我用自己的双手带来了梯子,”隔着窗户,那个金发白痴的声音还是隐隐约约地传了进来,“打开窗户好吗?我怕你听不清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好吧,说不定有什么要紧的事。佐助压下心中的烦闷,阴沉着一张俊脸打开了窗户,可接下来鸣人说的话让他立马为这个举动而后悔了。

“Nothing in the world is single,All things by a law divine,In another's being mingle--Why not I with thine?(世上哪有什么孤零零?万物由于自然律,都必融汇于一体。何以你我却独异?)See,the……[2]”故意压低的声音像是抹上蜜糖的大提琴,低沉悦耳的同时又夹杂了醉人的甜香,可这对于佐助来说没有什么作用,他打断了深情的表白,“你半夜1点以这幅姿态出现就是为了让我听你背诵雪莱的诗?你这个白痴。”说完,佐助关上了窗户,再也没有打开它。

第三天,他在佐助准备出门散步的时候带着几个年轻人堵在了门口,他们手中或拿着吉他,或拿着贝斯,地上还放着架子鼓,就在佐助准备无视他们离开的时候,他硬拽着佐助站在了这群人面前。

“начать(开始)”,一声令下,跳跃的音符随即跟着天空中落下的雪花一起飘散开来,他就这样用双臂把佐助禁锢在怀中,凑近佐助的耳朵,跟着旋律清唱(下面歌词有改动):

I can't wait another night to see you

我已经忍不住想要见你,快要熬不过这个长夜

Gotta satisfy my swеet tooth

必须满足我对甜食的喜爱

A little like reeses fallin' into pieces

就像resses摔成碎片

Tell me there's a way to do this

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做到

I just wanna kiss your hot lips

我只想亲吻你的性感嘴唇

Boy you make me melt like chocolate

你让我像巧克力一样被融化

Jaw breaker you got the kiss and i wanna savour

我只想品味你深深的吻

……

唱的并不好,甚至有些地方还唱错了,但是低沉磁性的嗓音和充沛的感情还是给佐助的内心带来了极大的触动,同时,音乐结束后他的一番话几乎快让佐助松口了,“佐助,我知道你明白这两天我所做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意思,没错,我在追求你,别管曾经那些操|蛋的默契约定,让阻碍我们的都见鬼去吧。想想我和你一起经历的一切,想想对我的感觉,答应我,和我在一起好吗?”

入眼的是白茫茫的世界,晶莹的雪花美得像是在梦境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酥麻感,耳边的低喃声像是给佐助灌进一瓶香醇的红酒,有着难以想象的醉人魔力。

但就在佐助准备开口,所有一切也许即将改变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女声划破了甜蜜的气氛,让所有浪漫气息消失殆尽,“鸣人,玩够了就放手。”

说话的人是小南,她穿着黑色带有朵朵红云点缀的长裙,站在女仆撑开的大伞下,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他没有说话,佐助也没有开口的意思,小南轻叹了一声,和长门一样,宠溺的态度像是一个长辈对顽皮的孩子无可奈何,“鸣人,我知道飞段调查你的事情让你不开心,你也想让长门心里不舒服,但是闹这么多天也够了,他不也没责怪你吗?就在刚才,长门已经罚过飞段了,他让我来找你,我想也许你们现在需要的是一次亲密的谈话。放开内轮先生,这两天他应该已经很困扰了。”

随处可见的事实都在提醒着佐助不要忘记他的原则,于是他用力合上刚打开一丝缝隙的心门,挣脱开已经放松的怀抱。

佐助朝小南弯腰示意之后冷淡地对他说:“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我先走了。”

回应他的,是无言的沉默。

那一天,佐助几乎逛遍了莫斯科的教堂,但那些五彩斑斓的琉璃和精美绝伦的壁画却让他食之无味,他漫无目的地游走在被雪白覆盖的城市里,放空了大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那天之后,生活重归宁静,没有了清晨的玫瑰,没有了半夜的情诗,没有了雪地里的歌唱,佐助想,这一切真的结束了。

可在漩涡鸣人做了这一切、在他知道小南所说的话明显不可信后,他的心态很难调整回以前的状态,他发现,短短三天,曾经的坚信就已经摇摇欲坠,甚至连原则也经受不住荷尔蒙的攻击——在他的心底出现了不该有的期待,他隐隐期待漩涡鸣人再次出现。

没有让佐助的期待被冰冷的空气冻结,沉寂了五天后鸣人抓住它的尾巴来到了佐助面前。

身下是柔软温热的床褥,身上是结实火热的身体,恍惚间,仿佛回到了关系变质的开端。

以右手手肘抵住硬|邦|邦的胸膛,佐助嘲讽道:“这次又是喝了多少?”

闷笑一声,鸣人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欢快,“没有,我很清醒,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尝尝。”刚说完,这个恶劣的男人就拼命低头靠近。

佐助清楚,他所谓的“尝”是真的要自己用味蕾去感受,但他完全没有要服从的打算,手肘一用力,猛地把压在身上的人掀翻在床,迅速翻身压在男人身上,佐助用手臂按在他的脖子上,清冷的声音透着狠厉,仿佛被逼到绝境终于爆发,“你他|妈到底要干什么?”

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很享受因为这个姿势而得到的福利,鸣人扭了扭身体,让佐助更方便地压在自己身上,双手非常不老实地握住了想念很久的腰,然后才开口道:“别生气,我只是想和你交流一下感情,说真的,我觉得我们以这样的交流方式进行交流更能了解彼此。”

“是吗?”冷笑一声,佐助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实话说,漩涡鸣人,你想要找一个床伴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不用一直盯着我。”刚说完这句话佐助就后悔了,刻薄的话语就像一盆凉水浇在头顶,心中那股从金发男人出现开始就升起的无名火消散了一大半。

“你这是看不起你自己,也是不相信我的感情,”平日里活力十足的声音冷淡下来,可就在佐助以为男人会发怒的时候却被移到背上的双手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知道是什么原因,我很抱歉,对于我这样的人,一个从开始到现在都经常在说谎,还浑身是秘密的人,确实很难交出信任。”

僵硬着身体,在黑暗中聆听有力的心跳,感受着包裹自己的温度,佐助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他只能用沉默来应对。

“呼,”鸣人叹了一口气,有些苦恼怀中人的沉默,“虽然我觉得你的冷淡也非常性感,但是你总得说些什么让我明白你在想什么吧?来吧,说点什么,至少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肯给我一个机会,嗯?”

男人不自觉温和下来的声音安抚了佐助紧绷的神经,从那个吻开始,他压抑太久了。因为他从没遇到过这样失控的感情,所以他能想到的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克制,尽量平静地对待它,让它随着时间消失。

但漩涡鸣人一再不按常理地出牌,总是在他觉得快要成功的时候重新搅乱一片安宁,这样反反复复数次,饶是精神控制力强大如佐助,也还是积攒了大量的负面情绪,终于,在今天爆发出来。

而爆发过后呢?佐助放松了身体,冷淡的语气中夹杂了一丝疲惫,“我为刚才的话说声抱歉,但是说真的,你把我的生活搅得一团乱,我以为在‘10’的那次交谈会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以后我们不再有什么联系。”

“也许?”轻笑一声,鸣人像是哄孩子一样顺了顺佐助的背,然后才继续说:“一开始我也以为那会是一个终点,但你知道吗?井野在你衣领上留下的唇印让我非常不舒服,后来你和飞段交易的时候,我怕你搞不定,所以开着车去了,结果,远远的我就看到他搂着你的腰,Oh,天知道我当时有多想直接一枪崩了他。然后就是脱衣舞女郎,你猜猜,当井野告诉我你被选中的时候,我在想什么?”话音一顿,没等佐助回答又自顾自地接了下去,“那一秒我脑子里只剩一个想法,那就是把你带回来,你只能躺在我的床上。这些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我明白,佐助,我抵抗不了你,所以我给了自己最后一次机会,来确定自己真正的心意。”

“所以有了那场射击比赛?”佐助闭上了眼睛,放任自己陷入温暖的怀抱中。

“对啊,以前每当我烦恼的时候,我都会和他去射击场,这是一种发泄方式,他教给我的。”第一次,鸣人主动提起了那个人。

佐助都不用思考就知道鸣人口中的那个人一定是把他抚养长大的警|察,脑中划过很多想法和画面,最终汇成一句轻描淡写的“也许你应该和我谈谈《the Kreutzer Sonata》。”没有特指,但那个名字所代表的东西他们心知肚明。

“好吧,让我想想,我该从哪开始,”鸣人侧过脸轻轻蹭了蹭有些硬的发丝,在闻到上面熟悉的气味后露出了一个微笑,语气平淡的讲述了那个曾经波澜壮阔的故事,“你应该看完了托尔斯泰的那本小说了吧,一本主人公因为怀疑妻子和小提琴家出轨背叛自己而杀死了妻子的故事。没有人能想到,它和长门有非常大的联系,长门的父母就像书中的主人公与妻子,尽管身处一个由走私军火缔造的庞大家族中,他们不缺钱和时间,但他们的爱情被婚姻消耗完了。于是他的妈妈出轨了,出轨对象是另一个家族的重要成员。后来的发展也像书中的走向那样,主人公杀了背叛自己的妻子,而他的父亲也杀死了他的母亲,可与书中不同的是,小提琴家最终没有理会死去的女人,而那个与他母亲真正相爱的人却为了她颠覆了他的家族,杀死了他的父亲,所以,长门在被人拼死保护着跑出来后成了一个可怜的孤儿。”

在充分了解《Крейцерова соната》后,长门的身世就像一幅幅连续不断的画面一样在脑海中形成,佐助没有接话,原因是从耳中听到的那逐渐加快又缓缓慢下来的心跳声判断得来的——鸣人在调整自己的情绪,还有下文。

果然,鸣人沉默了一会后又说道:“一个流浪在俄罗斯各个小地方的孤儿能得到的最大恩赐是什么呢?当然是一个全心全意照顾他的人。也许是在长门十二岁或者十三岁的时候吧,一个男人在他饿了三天、昏迷在路上的时候捡到了他,后来呢,那个好心人看长门可怜就收养了他。再后来,他们又遇到了同样是可怜虫的弥彦和小南,于是好心人又不怕麻烦地带上了三个孩子。他们曾有过非常快乐的时光,非常快乐……直到长门成年,他们三个人健康地长大了、想要独立了,而好心人也要换工作了,于是他们在商量之后决定三个人继续留在俄罗斯自由的发展,好心人则是奔向他的新工作。那个男人新的工作地点在意大利,他,遇见了我,然后收养了我。”

猛地仰起头,如果不是因为伸出黑暗之中,佐助想他一定会因为此刻惊讶的表情而被鸣人调侃,但这不能怪他,太难以想象了,原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长门和鸣人真的算是兄弟。

“佐助,你去过游乐园吗?”话锋一转,鸣人把没有完结的故事掐断,莫名其妙地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可尽管话题开启得有些生硬,佐助也非常想知道接下来的发展,但他还是压抑住了心里的急切,轻声回答:“去过。”

“好吧,”在那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亲吻,鸣人欢快地笑着说:“那你也要陪我去一趟游乐园呀,我还没去过。”

为什么!?凭什么!?你现在说的都是什么!?剩下的故事呢!?你光说一半真的很操|蛋啊! 

深呼吸好几次佐助才抑制住了想要吼出的话,可还没等他想好怎么接话,一串爽朗的笑声就让他明白——自己又被耍了。

“Babyboy,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就非常非常喜欢捉弄你,”吞下了因为腹部受到攻击而产生的痛呼,鸣人不怕死地拍了拍佐助弹性非常好的屁|股,这才继续说道:“你要相信我,后面的故事我会告诉你的,不过条件就是你陪我去趟游乐园。”

“想要成功威胁到别人就不要再做出任何可能刺|激到他的事情,”直起上半身,捏住鸣人的手腕,把他的两只手扣在他头顶,佐助平静地开口,态度不容置喙,“下次我会扭断它们。”

“好的,”鸣人耸了耸肩,在佐助放开他后下了床,随意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说:“明天我来接你,今晚睡个好觉,晚安。”接着就是冷不防在唇角处偷走的一个吻和动作迅速的离开。

“算你跑得快。”也许佐助自己都没发觉,轻斥的话语中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今夜的莫斯科依旧大雪纷飞,可这无法阻挡人们欣赏美景的脚步,佐助跟着鸣人来到了莫斯科最著名的景点之一——麻雀山摩天轮。

尽管关上了门,形成了封闭空间,可坐在摩天轮里的佐助还是感觉夜晚的寒冷随着空气包围了自己,忽然,戴着手套的双手被握住揉搓,暖意从手心开始蔓延,抬眼望去,入眼的是灿烂的笑容,“一会我们就能看到在大雪中灯火辉煌的莫斯科了。”

“摩天轮不是游乐园。”假装没有在意被拉住的手,佐助转移了话题。

“我知道,但是冬天带你去体验过山车和跳楼机这种事我实在做不出来,”挑了挑眉,握紧手中的双手没有再动,鸣人瞥了一眼外面的风景,发现此时还不是最好的欣赏时间后收回视线,蔚蓝色的眼眸如晴朗的天空般纯净,它望进那墨黑色的眼睛,“我先把剩下的告诉你,然后你得答应我,抛开所有乱七八糟的想法,陪我欣赏美丽的莫斯科。”

“嗯。”淡淡的应了一声后,佐助专注地看着面前帅气的男人,那张英俊的脸配上柔和的表情显得魅力十足。

“他的名字叫自来也,是一个日本人,真实身份是一名国际警|察。他既像我的爸爸也像我的朋友,他很多方面真的非常不靠谱,他好色,喜欢混迹在各式各样的酒吧,他幼稚,经常和我斗嘴,他是一个顽劣的成年人,从不关心我的成绩,只专注教我怎么泡妞,对了,他甚至还出版了色情小说,销量还不错,”回忆中的画面让鸣人不自觉露出了怀念的笑容,“但他也教会了我用枪、格斗和各种语言,而且还在他的工作结束后带我去游览世界各地的风景,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从他身上学会了做人。你无法想象,如果没遇到他,说不定我已经加入了黑手党,然后随便死在哪次无关紧要的火拼中了。”

“你小时候很调皮?”佐助扬起了眉,曾经他以为鸣人会是一个经常被欺负的孤儿,因为他对于一个有着黄种人血统的孩子会在由白人主导的社会受到什么样的歧视再清楚不过了,但现在看来,也许事实正好相反。

“非常,”鸣人撇了撇嘴,对于童年,不,或许要延伸到少年时期的叛逆供认不讳,可紧接着,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湛蓝的眼眸中渗出丝丝寒意,“被自来也收养了不久后我就认识了长门他们,毕竟是他曾经收养过的孩子,他们时常电话联系,而我呢,也在这样的通讯中和他们打成了一片。那个时候,我和自来也完全没有意识到,长门从没有忘记过复仇,并且已经准备了很久这些事。”

“长门成立了‘晓’,实现了复仇,他不仅收回了自己家族的财产,还毁了那个家族,而弥彦,你说过了,死在了那次复仇中。”佐助说出了自己掌握的资料,手腕一翻,带着皮手套的双手包裹住了微微颤抖的双手,他面上的表情依旧是风轻云淡的,仿佛刚才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

手上的温暖就像顺着手臂传到了左胸膛,在心底点燃了一簇小小的火苗,鸣人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垂下眼帘,低沉磁性的嗓音重新响起,“后来的事情发生的很快,谁都没有永远的秘密,因为弥彦的死,自来也发现了长门正在复仇,他想阻止他们,阻止‘晓’,于是让我留在意大利等他,一个人回到了俄罗斯,”深吸了一口气,鸣人的声音忽然夹杂了一丝暗哑,他艰难地启唇:“后来,他再也没有回来……我身边亲近的人就剩下长门和小南了,长门告诉我他是在回意大利的路上出了车祸,那个时候,对于长门的话,我是深信不疑的。后来的发展就很容易猜到了,我跟着长门来到了俄罗斯,一次意外让我发现自来也其实是被长门杀死的……我加入了‘晓’,目的只有一个——毁了它,让长门他们得到应有的惩罚。”

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背后隐藏的是巨大的悲痛,做了多年卧底的佐助完全能理解那种深藏在黑暗中的痛苦,即使鸣人隐去了很多细节,但佐助已经不想多问,他不愿意让面前的金发男人再回忆一遍那些灰暗的画面了。

“呵,”轻笑一声打破了沉寂下来的气氛,鸣人重新扬起一个淡淡的笑,橙蓝的眼睛里泛着柔光,“别这么严肃,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也看到了,我很好不是吗?就快要结束了,我保证。来吧,现在我们来欣赏美丽的莫斯科,你答应过我的。”

没有跟着鸣人转过脸看向窗外的美景,佐助静静地看着对方平静的侧颜,忽然抬手捏住那坚毅的下巴,固定住他的脸,身体往前倾,凑近那三道浅色的胎记,落下一个如羽毛般的轻吻,清冷的声音悦耳动听,“也许在所有事情结束以后,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这一刻,佐助抛开了所有原则,放下了对彼此身份的执念,他只是宇智波佐助,而面前的人,也只是漩涡鸣人。关于原因,佐助想,也许因为他今晚真的输给了一个缓缓把完全的自己、把所有秘密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漩涡鸣人,输得彻底,却也输得心甘情愿。

鸣人没有转头与佐助面对面,他只是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连眼角也染上了纯粹的笑意,声音恢复了往日的活力,“哇哦,这绝对是我得到的最甜的一个吻,当然了,我肯定,以后会有更甜的。”

嘴角微微上扬,黑曜石般的眼睛里也浮现零星笑意,佐助没有回应鸣人的俏皮话,只是转过头去,与他一同欣赏逐渐呈现在眼前的莫斯科。

无数灯光汇聚在一起就像是一片五颜六色的海洋,夜晚的莫斯科如此宁静,又让人感到如此温暖,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像是天神给予世间的祝福缓缓飘落,佐助和鸣人终于来到了摩天轮的顶点,俯瞰整个夜晚下的莫斯科。

一双温热的手捧住了佐助的脸,随之而来的是近在咫尺的呼吸,那纯净的蓝眼睛像是一个漩涡,把与它对视的人卷进它的世界,“佐助,我想带你去那不勒斯[3],那是漩涡鸣人的起点。”

深邃的黑眸仿佛包含了整个宇宙,宁静而平和,洁白的牙齿从樱色的薄唇间悄悄显露出来,佐助调侃道:“也许我还能找出当年混世魔王捣蛋的证据。”

TBC

注[1]:来源于《莴苣姑娘》,女主人公有一头漂亮的金色长发,她住在高塔之上,王子要见她只能顺着她垂下的长发爬上去。

注[2]:雪莱的诗:《爱的哲学》

注[3]:那不勒斯:意大利坎帕尼亚大区首府,意大利南部的第一大城市


港真,我觉得一件非常浪漫的事就是听你喜欢的人给你讲他的童年和过去,还有和你分享他的秘密w

我觉得这时候的太子超级苏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下来就是太子POV了,还有三章结束,感谢观看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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